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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唯一一个那方面不行的皇帝

古代唯一一个那方面不行的皇帝

  古代皇帝可以说是很有权威的,如果他们被别人说不行的话相信比普通人更难堪。但是历史上的却有一位那方面不行的皇帝,那么怎么判断男人行不行呢?男人不行的表现是什么呢?下面大家就跟着小编一起来看看吧!

  从被自杀被失踪,到被自愿被捐款,再到被全勤被开心,各个领域关于被某某的例子铺天盖地,以至于不少网友妄称中国已经进入所谓的被时代。其实,这种被人控制、受人摆布的现象,并非新生事物。翻阅古籍,关于弱势群体被迫受制于人的记载屡见不鲜,上至王公大臣,下至贩夫走卒,就连绝大多数有名无实的古代皇帝,也逃不出这种欲哭无泪的屈辱厄运。

  古代皇帝可以说是很有权威的

  傀儡皇帝大都活得比较窝囊。因为皇权旁落,因为权臣跋扈,因为身不由己,因为大势已去,所以,他们不可避免地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,无可奈何地成为被某某的历史先驱。一部皇权沉浮史,说白了,就是一部皇权与臣权此消彼长的被某某史。臣下一旦大权在握,腰杆挺直,皇帝多半没有好果子吃。历代傀儡皇帝中,被登基被禅让被下诏被迁都被谋反被联姻,甚至被御驾亲征的,均不乏其人。但是,正史中明确记载被阳痿的傀儡皇帝却只有一个,即东晋的司马奕。

  被阳痿,是被人故意说患了阳痿,是一种极恶毒、极下流的政治诬蔑手段。一般的男人被人说阳痿,说不行,尚且一辈子抬不起头来;如果换作皇帝,换作国家首脑,哪怕是名誉上的顶尖人物,自然会更加颜面扫地,司马奕被废就是一个极典型的例子。

  司马奕(342386年),字延龄,晋哀帝之弟,东晋第七任皇帝。兴宁三年(365年)二月,晋哀帝司马丕病死,无子嗣,弟弟司马奕即位。在位期间,东晋王朝内有褚太后、司马昱执掌朝政,外有大将桓温骄横跋扈,有位无权的司马奕形同傀儡。

  从晋哀帝时,桓温就开始掌权当国;到了司马奕时,桓温更是权倾朝野。中国最恶毒的那句男子不能流芳百世,亦当遗臭万年(《资治通鉴》),《晋书》作既不能流芳后世,不足复遗臭万载邪,便出自他口。

  司马奕即位时,东晋王朝正处于皇权旁落的风口浪尖。当时,桓温身兼数职,从部队到后勤,从中央到地方,东晋几乎所有的重要职位都在他掌控之中。

  大将军桓温偏偏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,在其淫威下,司马奕只能战战兢兢地看人脸色,而桓温却想取而代之。为了树立威望,为了捞取资本,桓温迫切需要一场更精彩的军事大捷。太和四年(369年)四月至九月,桓温北伐前燕时,因为决策失误,先胜后败,损失三万余人,大败而归。途中,桓温所部又因行役既久,又兼疾疠,死者十四五,百姓嗟怨。

  褚太后尽管三度垂帘,观其一生之所为,不过是妇人之见;司马昱虽然终成帝王,量其毕生之建树,终究是傀儡之身;相比之下,桓温要比他们二人强硬而诡诈百倍。

  据《晋书》记载,桓温从小便有雄略,便是英物,长大后姿貌甚伟,尤其是成为皇亲国戚之后,更是不可一世。从晋哀帝时,桓温就开始掌权当国;到了司马奕时,桓温更是权倾朝野。中国最恶毒的那句男子不能流芳百世,亦当遗臭万年(《资治通鉴》),《晋书》作既不能流芳后世,不足复遗臭万载邪,便出自他口。

  将谋后举,即废掉司马奕。通过废立,桓温可以挽回颜面,重树威望;丞相、会稽王司马昱也最有条件坐上皇帝宝座。揣着不同的目的和共同的利益,桓温和司马昱站到了一条船上。

  皇帝患有痿疾,皇子莫知谁子,这是一件事关国家尊严、皇室血统和政治稳定的头等大事。褚太后得知这一宫廷丑闻,登时感念存没,心焉如割,不辨真伪地指责司马奕人伦道丧,丑声遐布。

  皇帝患有痿疾,皇子莫知谁子

  既不可以奉守社稷,敬承宗庙,且昏孽并大,便欲建树储藩。诬罔祖宗,颂移皇基,是而可忍,孰不可怀!于是以皇太后的名义,行伊霍之举,废奕为东海王,以王还第(《晋书》)。这一年,司马奕刚刚30岁。桓温为了谋图废立、揽权夺势,出此卑鄙下流的阴招,使司马奕之私密器官被阳痿的同时,令其政治生命也随之告终。在一片欷歔声中,司马奕灰溜溜地结束了六年的傀儡生涯。

  司马奕遭此辱废,一则万念俱灰,二则身处险境,言行更加谨慎。他不仅经受住了各种诱惑和考验,还极力表现出了杜塞聪明,无思无虑,终日酣畅,耽于内宠的样子,甚至生了孩子也溺死不养,以证明自己确实患有痿疾。

  桓温知其心灰意冷,无意东山再起,便没再加害他。据《晋书》记载,朝廷以帝安于屈辱,不复为虞。太元十一年(386年)十月,司马奕病逝于吴县,享年45岁,史称晋废帝或海西公。

  司马奕遭此辱废,一则万念俱灰,二则身处险境

  从一个部件被阳痿,到整个人被阳痿,司马奕的屈辱遭遇,是专制制度下权力争斗的典型写照。

  皇帝一旦成为摆设,成为傀儡,就注定要成为政治上的弱势个体,就难免被权臣从皇位上拉扯下来。

  同样,权臣一旦力不从心,濒临死亡,其曾经的不可一世也会大打折扣,尤其是像桓温这样歹毒下流的卑鄙小人。宁康元年(373年),桓温一病不起,朝廷念其功勋,决定为其加受九锡,但谢安、王坦之却因恨之而故意拖延,即《晋书》中记述的闻其病笃,密缓其事,桓温至死也没盼来那一纸锡文,最终被错过了这一无上荣光。正所谓:欺人者,人恒欺之;被人者,人恒被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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